《上塘书》,一个村庄的童话。

这是一部长篇小说,看似是一篇篇的段落式的散文化叙述组合,却在无形中巧妙地把上塘几十年来发生的一系列的故事,不经意地连贯起来了。跟常规叙事式小说相比,它似乎不像是一部小说,却又是一部完整的村庄记事。

01

上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庄,在作家的笔下却娓娓道出了许多鲜活的故事。

书中从上塘 的地理、政治、交通、通讯、教育、贸易、文化、婚姻、历史等九个方面展开叙述,每个方面又都互相穿插进各种人物关系。连在一起就组成了上塘的一个人生大舞台。

这是一部不以人物关系为主题的长篇小说,围绕的是上塘这个村落所发生的喜怒哀乐,结尾借孩子们的口中,道出了无邪的真理,搬弄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连纯真的孩子们都能看得出来。

上塘是一个村庄,一个很小的,地图上找不到的村庄。 有四十几户人家,几百亩水田,几百亩旱田。上塘的屯街坐落在旱田和水田之间,如同一条腰带。水田分布在一条水塘的四周,屯街的名字叫上塘,实际上应该叫塘上更为确切。

上塘的腰带上有三条街:前街、中街、后街。前街的房子较老,比如大地主周弯子的房子,盖的很气派,很威严。但毕竟年深日久, 年轻人呆久了,心里不光会长出青草,长出大树也说不定。

中街是前街的后代,住的是前街的儿子。因为前街的父母养了一堆儿女,老房子里住不开,就把房子盖在了后边,也便成了一条街。

后街的房子是盖的最好的,主人都是在城里给人盖过房子,搞过装修,回到家是照搬城里的房子格局盖的,除了没有卫生间,其它城里有的,他们都有。

后街应该就是中街的儿子了?也不一定,比如老申太太的四儿子申作林,就是被父母从前街灰溜溜地赶出来的。后来跟随搞工程的舅哥出去混,攒了些钱,也风风光光的在后街盖起了一栋大房子。

上塘是歇马山庄属下的一个村庄,最大的中心人物当然就是歇马山庄的村长了。一个约定的习俗是,家家户户每年年终杀猪请客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了村长。而村长就是上塘人,上塘人自然也就近水楼台了。那村长坐在人家的桌前吃肉喝酒也总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在上塘,还有一个暗地里的政*治中心,也就是人心的背后,那个中心人物就是前粮站质检员鞠文彩。因为收粮时拒绝了镇长开的条子,而被提前退休回家。却从此在粮库竖起了威信,回家后这威信又随之转到了上塘,在家乡赢得了人们的喝彩。

人们每遇到大事小情,总是习惯于去找鞠文彩来评理,而鞠文彩也总是及时的出现,又总是能及时的用有时缓和有时严厉的语气来化解这些大小危机。所以人们在请客吃饭时总是忘不了请上鞠文彩,并且,在饭后还会背地里给鞠文彩送去两斤肉,两瓶酒,这可是比村长更高的待遇。

上塘的外面是歇马镇,从上塘有一条从旱地里开出的泥泞的山道先通往乡级公路,村民叫它官道,是几个村汇合的地方。从这里开始道路才摆脱了泥泞,到了县道,就到了歇马镇。镇上有东方百货、白天鹅酒店、威尼斯娱乐城、亚细亚美发屋,一些听起来很响亮的名字。实际上全街的长度不过有两百米,到头了就是那条横贯东西的柏油路面的县道。

上塘有五户人家安装了电话,最先在家里安装电话的,是村长家。村长以前是开拖拉机的,先有了钱,后当的村长。人说村长是花钱买的权,不管怎么说,名义选举那年,选票上除了刘立功这三个字,大家伙也不知道还能选谁。因为原先那个村长已经老得睁不开眼了,刘立功就这么的当了村长。他的身上还有两样别人没见过的东西,BP机和手机随身双挎着。

另外四户,一个是申作林,他的舅哥帮他装的。一户是申作林的姐姐申玉凤,是她老公的两个姐姐帮他爹妈装的,不到一年,爹妈去世,便宜了弟弟王习堂。还有一户是考上大学把爷爷奶奶接到城里,后来又被迫送回来的鞠文彩的外甥,在城里当了记者的,主动给爷爷奶奶装的。最后一户是傻乎乎有点缺心眼儿的王三儿,用他媳妇的嫁妆钱安装的电话。

距离上塘北边三公里远有个歇马山庄小学,老师有刚从师专毕业分配来的,有教了多少年没转正的代课老师,校长是村长媳妇徐兰的叔叔徐帆。 

上塘的初中高中都在镇上,两所学校在一起。上塘每年从初中考上高中的不过三五个人,这三五个人就成了家里的宝贝,似乎实现梦想指日可待。可真正不打碎父母希望的,屈指可数,就那么一个。另一个万平平,虽说分数是考上了,可是考完试后却突然身体不适死在了考场上。

上塘有个正在读初三,年龄十六岁身高一米八的万丽丽,被国家选拔为皮划艇运动员后,不止在上塘,就是在歇马镇都是个重型炸弹。

02    

上塘有水田也有旱地,出产水稻和苞米,产出的粮食除了交公粮,还可以卖议价,住在黑龙江的王习堂的姐夫是个粮贩子,每年都会来,人们也都喜欢把粮食卖给他。

在上塘,也有说起来比较暖心的贸易,比如王二开的豆腐房,村长妹妹开的面馆儿。

王二是宁木匠的私生子,宁木匠的儿子死了,就资助王二开了个较大的豆腐坊。王二豆腐做的好,脸皮生的白而细腻,头发黑而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帅小伙儿。王二挑着豆腐到了镇上,那些小媳妇老远就瞄过来,眼光里含着什么,水汪汪的,电光似的一闪一闪,不管是什么,豆腐卖掉了就是了。因为天天的忙碌劳累,三十好几了,倒忘记了给自己说个媳妇。

村长的妹妹,男人死了,自己带着个孩子回到了娘家,找当村长的哥哥,在管道与山道之间,十分显眼地盖了四间平房,挂起了招牌“二妹子饭馆”,这牌子的意味很明显。初时村民是很反感的,后来挡不住门口飘出的香味的诱惑,摸摸身上还有两块钱硬币,终于抬腿走了进去。

比如张五忱的高跷,人们总喜欢在过年时看他扮的惟妙惟肖的孙悟空,尤其是那些无意被它在高跷上撩拨到的女人。年过完了,高跷队解散了,他前脚到家,准有女人跟着到了他的家里。

上塘人建新房讲究上梁,要在房场上放鞭炮,要在房梁上挂红,无论如何要搞得隆重些,即使是自己买的红,也是要挂上去的,哪怕是自欺欺人。

王三的儿子带领孩子们捏的泥人,是按照他们的老师的形象捏的,却被气急败坏的王三一股脑儿扫到了井里,当然孩子们最喜欢捏的是他们的徐兰老师。

那三十年没回过家乡的申明辉,本打算衣锦还乡,却在婚姻上屡遭不幸,没能带妻儿回家。却也小有了一番事业,回到家乡,父母兄长早已不在,只剩了枯瘦干瘪的老嫂老申太太,两人相拥着,哭成了泪人。

婚姻是上塘这棵树上的血管和命脉,上塘最不让人看好的婚姻是王二和村长的妹子之间的婚姻,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一个是帅小伙,一个是半老徐娘,怎么也不能联系到一起的,可它却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上塘的历史因为一个海边来的女人而停顿了一刻,这个女人叫黄配莲,是村长的弟媳妇,这个女人跟他的嫂子徐兰有着一股莫名的仇恨,这仇恨在黄配莲那里,却有着一锅一盆的道理。这个女人给刘家的日子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灾难,也给上塘的日子带来了难以拨开的乌云。

村长刘立功因为听说了黄配莲诱逼出了自己公公模棱两可的对徐兰不利的口供,而气得当众打了她一耳光,黄配莲把井台边孩子们新捏的泥人老师全都扔进了井里,此举带来的报应是村长的父亲当晚投井了。

村长父亲死后不到半个月,又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村长和众人在王二的豆腐坊一堆乱草里,发现了徐兰和鞠文彩光着身子,紧紧地搂在一起,两个光辉的形象坍塌了。

童真的孩子们是最完美的裁判,在王三的儿子喊出一句,“黄配莲你死去吧———”,边把自己捏的泥人黄配莲扔到了井里,孩子们一齐发出了异口同声地呼喊。

读完《上塘书》,字里行间可以隐约感觉到萧红的《呼兰河传》里面的一些味道。

也许她们都是生长在同一片黑土地上,一样的对黑土地的热爱,从而产生了一样的情感共鸣,也许是来自萧红的一种传承。

通篇散文式的叙述手法,幽默风趣,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当的。

一个普通的微不足道的小村落,在作者笔下,它却是作为一个生命来对待的存在。在乡村风景的自然描绘中,夹杂众多惟妙惟肖的人物剪影,他们的爱恨与生死,缺点和美德纤毫毕露,构成了上塘的精神版图,不失为中国当代农村的一个缩影。

小说家吴玄说,这是一个对乡村怀有深情的农妇的絮叨,同时也是一个对乡村怀有梦想的文人的呓语。

《上塘书》,是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入围作品。

孙惠芬,获中国第二届女性文学奖 ,鲁迅文学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刘立功的外界反应是:

1、熟悉的人说,此评委名叫刘立功,“以前在舞院待过,很多年前就因为裸奔闹事被开了”。

2、也有网友要刘立功补粪、补锌(心),当然这也是些气话,与刘立功犯的是同样的错误。

3、还有人报料说:“后来为缓解尴尬,这位老师跟下一位选手现场学起什么舞蹈来,把自己弄得很谦虚的样子,跳出来的舞蹈像裸奔一样当然,专业和业余的要求是不同的,。

4、也许专业人士会说“一无是处”。

5、这就像在一般人的眼里,你这个评委就很不专业:既然开始评点了,就应该坐稳了才说话,哪有一边头颈抓抓,背部挠挠,浑身发痒的样子,一边就信口开河的——真是坐无坐相。

6、但,也许在你的眼里那就是风度——这就是专业与业余的区别呀。但无论如何说,你这样损人家,人家还是一口一个“老师”,真不容易。

7、对老师的要求大家都是一致的,那就是要有师德。对刘立功来说,你缺的不是资历,不是专业舞技,不是圈内人脉,而是师德。刘立功就是一个典型从小缺教育的人。

刘立功,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东北师范大学音乐舞蹈学院客座教授,美的集团艺术团艺术总监。曾多次参与中央电视台大型活动,并担任舞蹈总监、执行导演,独立策划、导演多台综合节目文艺晚会,创编多个舞蹈节目并在全国各类比赛中获得金银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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